雜牌軍的同志文章

    早上十點，阿威帶著食物來看阿文，看到他沒好好在床上休息，忍不住說了幾句。

    「你不好好休息在幹嗎？不痛了嗎？」

    「在工作，今天稍微好一點了。」

    「這種情況你還工作。」

    「不好意思一直把工作丟給別人啊！而且我也無聊。」

    「下午我帶你去按摩好不好？應該會舒服一點。」

    「不好吧？受傷應該不能亂按吧？肌肉會更發炎吧？」

    「你會突然這樣不可能只是因為背槓，你長期重訓累積的疲勞，加上你平常幾乎都坐在椅子上，背槓只是最後的導火線。而且也不會直接按你受傷的部位啦！腰痛可以按手跟肩膀，有舒緩的效果。」

    「你怎麼突然懂這麼多？」

    「我有認識的按摩師，我問過他了。他家開國術館的，只是沒有繼承家業，自己出來開工作室，人不錯，偶爾會『殺必死』一下。」

    「蛤？是要送什麼？」阿文聽得懂那是給福利的意思，只是他不明白按摩師能送什麼。

    「你去了就知道啦！」

    「搞什麼神秘……」

    下午兩點，阿威載著阿文來到市區一棟老舊公寓，聯絡好按摩師後，因工作就先行離開，外表油漆剝落的紅色鐵門打開，按摩師出來迎接客人。

    「你好，王先生的朋友嗎？」

    「嗯，你好。」

    阿文看了一眼，按摩師看起來斯文老實的模樣，雖然不是帥哥，但卻是很耐看的類型，穿著純白無袖的運動背心，露出兩條粗手臂。

    「來，我扶你，小心走，柏威有跟我說過你的狀況了。」

    「謝謝。」

    按摩師攙著阿文向前走，老公寓的走道狹窄，兩人不免擠在一起，公共空間裡堆放了許多雜物，還有人擺了曬衣架，曬著各種樣式的衣物，連早期的那種白色大內褲都有。

    「小心撞到頭。」按摩師一邊攙著一邊伸手替阿文遮擋樓梯下方莫名多出的邊角。

    上了二樓，很快的就看到工作室，門口掛了一簾印有吉娃娃大頭照的門簾，眼睛突起的樣子有些搞笑，跟按摩師的形象一時搭不起來。

    開了門，一股涼意撲面而來，室內擺設簡單，一組衣櫃、幾把椅子，一架按摩床、一張工作桌，桌上擺著筆電流洩出輕柔舒緩的樂音，一旁的香氛機散出繽紛的色光，成了室內唯一的照明。

    「會太冷嗎？」按摩師問。

    「還好。」

    「麻煩先脫掉衣服，方便等下的療程。」

    「好。」阿文靠著按摩床一手撐著，一手想辦法脫衣服。

    「忘記你現在不方便，不介意的話我幫你脫好嗎？」

    阿文沒有多想，點頭答應，按摩師讓他坐在床上，就不用站得太吃力。

    「褲子也幫你脫掉嗎？如果有疑慮的話沒有關係。」脫完衣服後，按摩師接著問。

    「呃？……好，麻煩你。」阿文愣了一下，但相信阿威也不會介紹什麼奇怪的人，會這樣問表示有可能進行療程會比較方便，所以就沒放在心上。

    脫了衣服後，室內的冷氣讓敏感的奶頭挺了起來，但這種情況下，阿文也無心想其他的事，在按摩師的幫助下才趴好在床上。

    「等下會冷的話請告訴我。」

    「好。」

    只剩一條三角內褲的阿文趴在床上，忽然感到腰部一股溫熱。

    「先幫你熱敷一下，放鬆肌肉，會太熱嗎？」

    「不會。」

    熱敷的同時按摩師也沒閒著，雖然沒有事先和阿文溝通過，但阿威事先和他通過電話，大略知道阿文的狀況，打算先從他日常生活中的肌肉疲勞開始處理，之後才輪到腰傷的部分。

    按摩師先從頸部下手，輕輕試了力道，阿文只覺得有點痠麻，隨著力道加重，阿文叫了起來，但又怕自己太丟臉，只能表情猙獰的嘶嘶啊啊。

    「很酸吼？」

    「嗯……啊……」

    「還撐得住嗎？」

    「可以……」

    熬過頸部放鬆後，阿文以為自己脖子差點要沒了，按摩師要他轉轉頭，看頸部有哪裡不舒服，隨後按摩師拿下已經冷卻的熱毛巾，又重新幫阿文敷了一條。

    「等下幫你放鬆肩胛和按壓手掌，會幫助舒緩腰痛的部位。」

    「好。」

    按摩師似乎在手上抹了什麼東西，隨後快速的摩擦雙掌窣窣作響，接著手掌貼上阿文的斜方肌，以掌根畫圓的方式鬆開肌肉，暖和的手溫讓人覺得舒服，阿文閉上眼睛享受著。推完後，師傅換了方式，以拇指按、壓、揉的方式，在阿文背上找了幾個點，隨著位置轉移，痠痛感越發強烈，阿文再度叫了起來，甚至繃緊了背上的肌肉。

    「放鬆，你繃緊肌肉我再指壓的話，肌肉會受傷。要減輕力道嗎？」

    「先…不用……嘶～」阿文沒想到會這麼痛，但還是盡力忍著。

    「你平常重訓完都沒有放鬆吧？」

    「對……」

    「難怪會這麼緊。」

    嗯嗯啊啊了一段時間，按摩師終於把目標轉往其他地方─三角、二頭、三頭等，但因為不是今天的主要項目，所以沒有多做停留，來到阿文手掌處。

    「手背的地方有幾個腰痛點，對舒緩腰痛也有幫助，等下會有痠麻脹痛的感覺，這很正常。」按摩師細心向阿文解釋著。

    按摩師的指勁落在指骨間的縫隙中，馬上就有一股痠麻感在其中流轉，範圍比起肩胛骨小了許多，讓阿文沒有再因忍受不住而哀哀叫。幾分鐘後，按摩師拿下熱敷的毛巾，再度搓熱雙手貼在阿文腰上輕推，一開始阿文有些擔心會引發腰痛，但師傅緩慢的速度，與其說是在推拿倒更像是撫摸，意外讓人感到的舒暢。

    「等一下我要按的地方，你平常也可以按壓，就比較不會因為久坐而不舒服。」

    「我朋友到底都跟你說了什麼啊？」阿文覺得奇怪，師傅怎麼知道他都久坐。

    「哈哈……他有提到你都在家當宅男，上班有時也需要久坐。」

    「還好沒講我什麼奇怪的事情。」

    師傅兩隻拇指壓在腰背部中線兩側，與肚臍差不多的高度，指腹在穴道上揉捻旋轉，因為這是受傷部位，師傅沒有施加太大的力道，雖然還是疼痛，但至少能好好地趴在床上。

    「你稍微動一下腰，看看感覺怎麼樣。」

    阿文聽話的扭了扭自己的腰，起初還有些害怕，雖然疼痛感還在，但已沒那麼強烈。

    「好像……有好一些？」

    「那就好，那今天腰部的處理先這樣，不適合一次做太多，剩下的時間幫你放鬆下半身。」

    「好。」

    阿文對按摩相關事宜也不甚了解，所以任憑師傅自由發揮，至少目前腰部的狀況稍微緩和，再過兩天說不定就好了，阿文樂觀地想著。

    「啊！嘶……」阿文又叫了起來。

    「痛吼？你這個太緊繃了。」

    師傅正在處理大腿後側肌肉，每個點都讓人疼痛不已，雖然痛到齜牙咧嘴，可是阿文發現到一件事：師傅按壓完一個點之後會在整個腿部來回撫摸。本來以為是一種舒緩肌肉的手法，但手掌在大腿內側輕撫著，指尖甚至觸及三角褲下緣，滑過陰囊和屁眼，酥酥麻麻的搔癢感挑動阿文的敏感神經，勃起的屌頂著按摩床讓阿文有些尷尬，又不好意思請師傅停手，只好假裝鎮定接受這樣的撫摸。

    「現在麻煩你轉到正面躺著。」

    「欸？呃……」

    又痛又舒爽的療程過去，阿文下身早已硬梆梆，突然被要求轉身讓阿文遲疑了一下，只好乾笑的躺好，也不知道是怕客人尷尬所以不說破，還是早就見怪不怪，按摩師沒有特別說起阿文的生理反應。療程持續進行，師傅甚至用起了肘關節加強某些點的按壓力道，想當然又讓阿文叫聲連連，痛完之後，師傅雙手又在腿部來回撫摸，有幾次些微感覺到師父的手指似乎隔著內褲摳自己的後穴，像一股細小電流在神經上跳躍，使得老二一陣一陣的發脹。

    阿文沒有往被性騷擾的方面想，一方面不覺得自己有多優，一方面覺得這種感覺很舒服，即使在不知道師傅是同志還直男的狀況下勃起有一種變態的羞恥感。摸著摸著，阿文龜頭流了一點水，在內褲上留下一點印子，他自己當然沒感覺到，但師傅看得清清楚楚，漸漸地，接觸阿文下體的次數變多，直到師傅直接伸手進內褲裡把弄，阿文才驚覺師傅在幫自己打手槍！

    「呃……師傅那個……」

    「你會介意我就馬上收手。」

    「嗯……是不會啦！」這時阿文想到，這大概就是阿威說的「殺必死」吧？

    以前阿文聽說按摩業有所謂的「Happy ending」，按摩完後幫客人尻一槍，但那屬於額外加價的服務。阿威帶他來這之前，已經說過價格的計算方式，在業界裡屬於平實的價格，沒想到還有這額外的服務。

    「啊……嘶……」

    幾天沒尻讓阿文覺得特別敏感，師傅幫忙脫下內褲，紅通通的肉棒躺在阿文肚皮上，像根多汁的香腸，時不時滲出肉汁看起來更讓人垂涎三尺。

    「很少有這麼翹的。」師傅擼到一半，把阿文的屌拉至一個角度，一鬆手，馬上就彈了回去，在肚皮上敲了一聲響。

    阿文笑笑的沒有回應繼續躺著爽，師傅轉身從櫃子裡拿出潤滑液擠在手上，單手在老二上來回塗抹，整根肉棒在昏昧的空間裡，彷彿成了閃耀光芒的燈塔，引導阿文找到慾望的出口，溫熱黏滑的觸感讓人忍不住想扭腰插幹，無奈有傷在身，阿文只能輕緩地擺動著。師傅持續他的額外服務，拇指還在龜頭繫帶處摩擦，那也是男人一處容易敏感的部位，師傅聽著阿文的呻吟感受到他的老二又硬了幾分，於是加快了手速。

    「啊…啊…嘶～」

    師傅知道時間差不多了，又倒了一坨潤滑液在手心，這次將龜頭緊緊包覆在掌心內不斷旋轉摩擦，強烈的快感讓阿文大叫起來，很快就棄械投降，硬屌在師傅手內抖動著，阿文這才想起來，現在自己是射不出東西的！全都裝進了小金的糧食儲備罐裡，阿文腦子飛快運轉著怎麼解釋。

    趁著師傅的手還沒停下來，阿文趕緊說道：「師傅，可以停了，再弄下去就要射了，怕弄髒你的地方不好意思。」

    「確定不出來？」

    「嗯，沒關係。」

    師傅很快地就收手了，拿濕紙巾和衛生紙幫忙清潔，見過的客人多了，什麼樣的客人都有，所以沒有太在意阿文的反應。阿文也不管師傅怎麼想，雖然自己已經射得一蹋糊塗，但沒東西出來總得解釋一下。

    師傅洗過手後，從衣櫃裡幫阿文取出衣物，貼心的幫忙穿上，經過治療後，阿文可以順利地走下床，即使背依然打不直，但至少行走比較沒那麼困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