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民們將昏倒的男子綑綁起來,並綁上小屋附近的樹木,隨後去處理剩下的三人。迪克非常好處理,將他放下來之後,一群人圍住他馬上就投降了;找到胖子時,他渾身都布滿黏液導致行動困難,連附近的草地都成了小型的黏液沼澤,村民們費了很多功夫才將他拖出,一樣讓萊德一鏟子將他打昏了頭;最麻煩的是奧斯丁,村民們連番的威逼利誘、道德勸說,讓他明白同伴都已經被抓了起來,萊娜甚至要將鐮刀直接插在他頭上,才讓他心甘情願地投降,說到底,不是個當壞人的料。
綁好了奧斯丁,萊德依然送他一鏟子,這都打上了癮,一旁膽小的迪克見到這情形害怕不已,萊德見這傢伙那天似乎對村民也沒真的動手,看他可憐兮兮地就放了他一馬。折騰了一個晚上,此時月已西斜,沒多久就要天亮了,於是幾個人商量輪流看守,讓大家都能好好休息。
天亮後,陽光照進了阿文眼皮,不得已只好睜開眼,腦袋卻是昏昏沉沉。
「早安,阿文。」萊德率先打了招呼,他是最後看守的人,所以現在醒著。
「早……你也太有精神了……」阿文搖搖晃晃起身,弄了點水清醒清醒。
大夥都沒多睡,天一亮便醒來,畢竟還有這幾個麻煩在,要是讓他們逃脫了,不僅白費一晚的功夫,還不知道會招來什麼樣的報復。
「現在該怎麼辦?」諾德發問,幾個大人聚在森林小屋裡討論,其餘的年輕人都在外看守著。
「可不能讓他們都一直待在這。」昨晚大夥沒讓萊娜留守,讓她回家休息去了,於是萊德母親一早便帶著食物來探望。
「交給旅行商人如何?顯然他們不是第一次犯案,那也許在其他地方會有賞金。」韓德爾給出建議。
「他們會願意嗎?」萊德母親直覺這就是一幫壞人,普通的旅行商人會接下這種麻煩嗎?
「不管願不願意,行商還有一段時間才會再回來,這段時間也得看緊他們。」諾德大叔說道。
「還有一個問題,我們必須問出那個強盜頭子的行蹤,得防範他回來報復。」阿文想起更重要的事情。
「啊!對……那個人……太可怕了……」萊德母親那天看見這幫人的暴行,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。
正說話間,外面突然傳來叫罵的聲響,於是幾人出外查看,原來是那胖子已經醒來,發現自己被綁在樹上而辱罵,不斷叫囂著隊長回來之後,村民們會死得多難看,幾個年輕人氣不過互相和他對罵,甚至有人開始動手毆打,而胖子脾氣也倔,竟一點也沒有服軟的意思,迪克被綁在旁邊見這情形一句話也不敢說。
「這位先生,如果你願意說出你們隊長去了哪裡,我們可以考慮放了你。」諾德大叔讓年輕人停止吵鬧,打算好好地詢問對方。
「哼!會怕吧?那當然,我們隊長連我也怕。」胖子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嘲諷,還是自家隊長真的也讓他害怕。
「問你話呢!死胖子!」布萊恩生氣的踢了胖子一腳。
「布萊恩!」諾德吼了一聲,布萊恩才悻悻然的退到一旁。
「先生真的不願意說嗎?」
「我為什麼要說?反正都是要等隊長回來的,不如就待在這裡看你們怎麼死的!迪克,你要是敢說出去,等隊長回來之後你就死定了!」胖子知道迪克這傢伙肯定禁不住威脅,提前先下馬威。
諾德嘆了一口氣,這下子他不知道該怎麼辦,真要屈打成招他是不太願意,他不想讓年輕人沾染這種暴力行為。
「我有辦法!」小金暗地裡和阿文商量。
「什麼辦法?」
「你可以這樣……」
「都什麼時候了?你還在想這個!」阿文對小金的辦法感到相當無語。
「你都多久沒給我升級啦?要不是你這麼拖拉,我用得著自己想辦法嗎?」
「重點是……你這辦法有用嗎?」
「可以的!你只要分配好順序,把最弱的那個留到最後……」
阿文和小金討論好後,他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,只得硬著頭皮向大家表明將這件事交給他。
「各位,我知道大家都很善良,所以逼問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!」
「你有辦法?」諾德問。
「教會裡有一些審問異端的招數能派上用場,只是手段會有些殘忍,所以到時候請各位迴避一下,也讓其他小的不要太過好奇。」阿文隨口胡謅,至於會不會有鍋從天上砸到教會頭上他才不管。
幾位大人沒多想,畢竟這次能成功抓到人,阿文提出的辦法佔了很大的功勞,於是就把這件事交給了他。
幾個小時後,昏迷的人都醒過來,也不知道是自然醒來還是被胖子罵醒的。
「胖子,吵死了。」
「奧斯丁,現在你覺得該怎麼辦?」胖子沒有理會那個隊友,他一向和他不對盤,自詡劍術高超還不是被綁起來了,昨晚一起行動只不過是為了好處,要不是現在分別被綁在不同樹上,說不定不用手都能打起來。
「唉……等隊長吧……」面對個性不同的隊友,只是幾個人就讓奧斯丁感到頭痛,平常也只有隊長能治得了他們。
「有……有人來了……」迪克說道。
「各位還睡得好嗎?我想……問你們隊長的去處,你們大概也不會老實說吧?」阿文賤賤的打了聲招呼,說出自己的目的,但沒有一個人回話,連胖子都安靜下來。
「那我就不客氣囉!屈打成招我想你們也沒少見過。」
阿文拜託村民們幫忙,將幾個人從樹上卸下,好在綁起來時都將他們的輕型甲冑脫下,武器也都收繳,只剩下單薄的連身內衣,減輕了重量也減少了威脅性,不過大夥不敢替他們的手腳鬆綁,只能幾人合力用繩子拖著走,差點把這幾個偽強盜的後背磨得皮開肉綻。
將幾人拖到小屋五十公尺外的地方,重新又綁在樹上後阿文道過謝便請村民們先離開。
「奧…奧斯丁……他想對我們幹什麼?」迪克緊張的問。
「天知道……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是哪個教會,但教會向來不缺乏這種手段……」
「就從你先來吧!」送走了村民,阿文跟小金討論好從奧斯丁先下手,雖然這個小隊不太團結,但他好歹是個能發號施令的人,必須先下手。
阿文費力地將奧斯丁拖到另一邊,其他人看不到卻又能清楚聽見叫聲的地方,單薄的內衣因為一路拖行而開始磨損,阿文從背後的破口撕開,將整件連身內衣撕得破破爛爛,露出奧斯丁軍隊訓練下的美好身材。
「即使你這麼做,我也不會出賣隊長的。」即使赤身裸體全身都被看光,奧斯丁也沒有一點慌亂。
「我知道,但我偉大的王說話了,你今天肯定要犧牲一下了。」
阿文的話讓奧斯丁不明所以,但他沒有打探情報的興致,只期望自己等下能捱過刑求。阿文這下才有空細看,發現奧斯丁其實挺帥的,高大的身材、深邃的五官,膚色就像是豔陽底下的金色小麥,隨風搖曳著精壯的身姿,活生生就像是歐美那些帥氣男明星。這算是第一次真正地和西方成熟男性有性方面的接觸,阿文不免有些亢奮,即便是在對方不知情的狀況下。
拿出久未使用的擬態球,阿文將它塑造成一條長繩,配合奧斯丁手腳上的繩結和擬態球能自由伸縮的特性,不費力地將他吊在一根堅實的樹枝上,整個人就像是卷曲在空中的蝦子,只不過是朝反方向捲起。
「等會兒就麻煩你好好的叫,用力的叫,不要跟我客氣啦!」阿文拍了拍奧斯丁的胸口,希望他能叫得淒慘一些,不然小金的辦法他真的一點也沒信心。
阿文從下腹開始摸了上去,奧斯丁身體上布滿細密的汗毛,淡淡的褐色非常不顯眼,但摸上去卻有一種輕柔的觸感,光是這樣就讓阿文的老二興奮起來直接頂著內褲。奧斯丁不明白這人打算幹什麼,只是皺著眉頭盯著他,直到兩顆奶頭被阿文搓揉,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來襲,讓他更擰著眉頭。
「嗯……」奧斯丁悶哼一聲,他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卻讓他欲罷不能,但理智提醒他現在是個階下囚,對方的目的在於逼供,說什麼都不能讓他得逞,只得閉緊了嘴不讓自己屈服於快感之中。
奧斯丁的奶頭漸漸挺起,被手指褻玩成了兩顆紅豆,在拱起的姿態下顯得更加突出,阿文伸出舌頭舔舐,鹹味在舌尖上擴散,夾雜著一股男性賀爾蒙的味道,幸好奧斯丁不是個汗臭的體質,不然整晚的追逐肯定讓人臭到發酸。
舔了幾下,阿文開始大肆吸吮這性感的胸膛,舌頭在乳尖上轉了一圈又一圈,吸得嗞嗞作響,汗毛上還掛著細碎的唾沫被陽光照得晶瑩剔透。兩邊的奶頭傳來截然不同的觸感,一邊濕滑軟熱,另一邊卻受到兩指的刮磨揉捏,奧斯丁緊咬牙根不願鬆口,但不可控制的,雄性的象徵竟因為男人的玩弄從沉睡中開始甦醒,理智漸漸鬆了弦,奧斯丁開始疑惑這真的是刑求嗎?
奧斯丁的老二完全勃起,垂著兩顆丸在空中輕搖,是一根無法單手掌握的漂亮直屌。
「啊……」奧斯丁的牙關突然洩了氣,發出一聲悅耳的雄性呻吟,這還只是阿文將包皮褪下來而已。
自從上次教萊德打手槍之後,阿文很是好奇這世界在性方面的啟蒙程度有多大?如果只是單純的傳宗接代,靠異性之間的交媾來獲得滿足,那在這廣大的世界中又將充滿多少精液滿載,等待釋放的處男?
握住發熱的硬屌,阿文輕輕的滑動,卻是讓奧斯丁變了一張臉,這打從體內深處散發的愉悅讓他放棄剛才的堅持,張著嘴發出一聲聲舒爽的低吟,隨著阿文加快了手速,奧斯丁的叫聲也逐漸變大。
「奧斯丁……」聽到隊友的叫聲,迪克不免擔心起來。
「欸!我說……奧斯丁這個叫聲不太對勁啊?聽起來不痛苦啊……」胖子仔細聆聽,覺得這叫聲非常奇怪,卻又說不出來是怎麼一回事。
「你跟奧斯丁有仇嗎?」男子冷冷說道。
「那倒不是……」胖子發覺自己的話也不對勁,便沒有跟男子爭吵,三個人都暗自揣測是什麼樣的刑罰在等著他們。
奧斯丁的喘息愈加粗重,眉頭都連成一座山脈,可小金的要求沒那麼簡單,他要阿文一次將奧斯丁給榨乾,太快射的話,還會有很多男性精華留在這男人體內。阿文鬆開手才讓奧斯丁從快感中解脫,暫時恢復了些理智。
「你到底想做什麼?」奧斯丁問。
阿文沒有回話,將方才撕下的內衣揉成一團塞進了奧斯丁的嘴裡,等下就能藉此製造出較為淒慘的叫聲,接著他從繩索狀的擬態球上,再拉出一條分支,準備再開啟奧斯丁新的人生體驗。
分開懸在空中的粗壯雙腿,雜亂的穴毛也掩蓋不住雙腿被強行分開,肉穴一張一合的模樣,阿文將分支的一端塑造成擴肛器,藉由擬態球光滑的表面順利插入奧斯丁體內。
「嗯……」
奧斯丁微弱叫了一聲,卻發現沒有任何不適,還在疑惑間,擴肛器的口徑慢慢變大,從異物感到輕微的痛覺,隨著穴口慢慢擴大,肛門開始出現強烈疼痛,那火辣辣的感覺就像是要被人撕開一般。
「唔!嗚~嗚……」奧斯丁痛到想大叫,無奈被內衣塞滿了嘴,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響。
「這這這……這算是正式開始了嗎?」不遠處的胖子聽見奧斯丁的慘叫,開始緊張起來。
透過擴肛器中空的內部,可以窺見暗紅色的玫瑰在穴口綻放,阿文沒打算真的要虐待奧斯丁,馬上施展他練就的手藝,把擴肛器變成前列腺按摩棒,開始在男人體內的敏感帶磨蹭。奧斯丁感覺疼痛降低了不少,只剩下異物在體內磨蹭的不適,但隨著時間過去,他感到下腹開始痠脹起來,如同在體能訓練後肌肉的腫脹,不由自主地扭動下體想要排除這種感覺,結果造成了反效果,連同堅挺的老二也開始發脹,整個下半身緊繃著,彷彿有一股強大的能量正蓄勢待發。
奧斯丁不斷呻吟,開始享受起這種感覺,他為自己感到羞恥,身為訓練有素的士兵,竟然屈服在這種手段下,甚至還迎合對方不斷扭著屁股,這讓阿文看得內褲繃得緊緊。奧斯丁呻吟的頻率漸漸密集,小金竟然舉著玻璃碗在他身下等著,阿文沒想到他竟然這麼有儀式感,還把這小碗都帶出門了。
「嗚…嗚……」奧斯丁爽快地叫著,但在其他隊友聽起來卻是痛苦的呻吟。
奧斯丁發覺自己對這快感的渴求越來越強烈,身上的肌肉全因為出力而鼓脹,冒出一條條青筋,稍微摸了一下奧斯丁的老二,竟然緊繃到稍微摩擦就能爆出火花的硬度,只是觸碰一下就引起強烈的顫抖。阿文持續搗弄奧斯丁的男穴,手指試探性的在冠狀溝上輕滑,沒幾下就摸到濕黏的液體,隨後就像是引信被點燃一般,奧斯丁的骨盆腔發出劇烈顫抖,阿文抓緊時機握住整根硬屌,尻沒幾下就點燃了一發發的精液煙火,在森林中綻出慾望的瑰麗色彩,小金眼明手快,舉著玻璃碗迅速移動身形,一滴不漏地接下了所有精華。
射完之後奧斯丁依然沒有疲軟,閃耀淫慾光澤的屌依然挺立,阿文鬆開手專注在前列腺的刺激上,奧斯丁受不了這未曾停歇的快感,甚至一波強過一波,不禁讓他開始放聲大叫,跟隨叫聲出來的還有馬眼涓涓流淌的白濁精液,自龜頭流下,流過冠狀溝,從莖幹上滴落下來,全都落到了小金的碗裡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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