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虎看到自己的小情人在現場,但此刻的他也沒了脾氣,現場人數不僅比他多,連公園那個可怕的電鋸劊子手也在,阿虎不用想也知道剛才磨刀霍霍的肯定是他。

 

    「好了,你該上工了。」繩師說。

 

    繩師重新將主幹上的懸吊索勾在網上,在阿虎另一腿也綁上懸吊索,三條懸吊索調整好長度一拉,阿虎整個人被吊在半空中,呈現屁眼大開的M字腿姿態。繩師拿出鴨嘴器,抹上潤滑液插入阿虎屁眼裡,一陣金屬的冰涼感在穴裡散開,阿虎感到自己的肛門被鴨嘴器漸漸撐開,愈張愈大。

 

    「啊…啊……呃……」阿虎感覺自己的穴像是被灌了一拳,拼命忍著痛,原來被人開苞是這種感覺。

 

    繩師指示大黑用攝影機將鴨嘴器擴張的畫面拍下,鏡頭裡,暗紅色的肉穴濕潤滑膩,雖然被鴨嘴器撐開,卻還是不斷的在收縮蠕動。阿虎又羞又怒,不想和小楷對上眼,低下頭卻又看見大黑那張可怕的臉和鏡頭,只好無語望天。

    極限擴張的畫面結束,繩師拿出一支彎曲的金屬棒,表面錚亮光滑,前後端各有一顆大小不同的鋼珠。繩師先在小鋼珠那端抹上潤滑,鋼珠很順利的就滑入阿虎穴裡探索,剛開始阿虎覺得沒什麼,比起兩隻手指,這顆小鋼珠根本沒什麼,直到穴裡某個點被觸發,他發覺自己下體開始有觸電般麻癢的感覺。

    繩師趁勝追擊,拔出金屬棒換成大鋼珠的那一頭插入,麻癢的感覺更加強烈,連接大鋼珠的那端金屬棒也撐得穴口不自禁想夾緊,一股快感油然而生,阿虎臉色漲紅,從脖子延伸到胸口像顆發燙的蘋果,他發覺自己竟然被人玩穴玩出快感,老二比當1號時還堅硬,平時自詡是男子漢的他怎麼能接受這樣的結果,但身體卻又不受控制的感到舒爽。

 

    「唔…嗯…嗯……」阿虎用盡全力壓抑自己,不讓自己爽到叫出聲來。

 

    見時機成熟,繩師抽出金屬棒,只聽到阿虎大聲喘著氣,眼神有些不可置信,繩師拿出一個鋼勾繫上懸吊索,插入阿虎穴裡後,調整所有懸吊索的長度,讓阿虎自身的體重剛好壓在鋼勾前端的鋼珠上,卻又不會過分壓迫產生疼痛,繩子一調整好,阿虎感覺自己要瘋了,剛才好不容易擺脫的快感更加猛烈來襲,懸吊在空中的軀幹隨著顫抖的下體晃蕩,腹部緊繃到一塊塊肌肉蹦躂出來。

 

    「啊…嗯、嗯、嗯……呃……」阿虎哆嗦的叫聲,不只因快感的刺激,漸漸泛紅的眼眶,更顯示心中的屈辱,但是男性的象徵卻又直挺挺地展現雄風。

 

    繩師那佈滿繭的手掌開始在阿虎老二上滑動,半露的包皮被拉到底,露出已被淫水沾濕的龜頭。繩師握住莖幹緩慢地抽動,才被鋼鉤插得淫慾不止的阿虎,身體反應更加劇烈,卻還是咬牙切齒不願意屈服。繩師加強攻勢擠了潤滑液在在上頭,用掌心包覆龜頭扭轉,龜頭產生的刺激,這下子讓阿虎整個人扭動得更加激烈。

 

    「要、要射了……啊……」

 

    繩師鬆開手,又在繫帶處按壓,等射精的感覺消退,又開始玩弄阿虎,幾番來回之下,阿虎的理智已經被快感矇蔽,腦中只剩下射精的念頭,彷彿只要射了就能讓自己解脫。

 

    「啊…嗯~讓我射、想射……拜託、拜託……」

 

    阿虎祈求的一字一句,全都在鏡頭前留下證明。為了讓阿虎更加崩潰,繩師拿出方才的金屬棒,將小鋼珠一端插入穴裡,一手攪動著肉穴,一手擼著硬到發燙的屌。

 

    「啊…嘶……呃~啊……!」

 

    在前後夾攻之下,阿虎大叫幾聲,噴出比自己平常還多的洨,黑色防水布上濃白的液體特別顯眼。然而,刺激還未結束,繩師的動作不停,處於極度興奮的硬屌也沒有因為射精而消退,龜頭責的刺激此時成了折磨,大多數男人都知道:剛射完最是敏感,平常讓你有快感的行為,這時就成了不堪負荷的刑罰。

 

    「啊!不、不行了…呃!啊……」

 

    阿虎的叫聲在工廠裡迴蕩,甚至開始出現了哭腔,但反常的是:平常做愛完就倒頭大睡,小老弟同樣也跟著睡的阿虎,這時老二卻異常堅挺,在繩師的玩弄之下,一股射精的感覺又蓄勢待發。不消一會兒,一道道水柱噴射,有些乳白、有些澄黃的液體,濺在阿虎自己身上,也灑了一地濕滑,更不用說繩師手上都是阿虎的味道。這些畫面全都被鏡頭錄下,繩師才停止了動作,開始進行善後。

 

    「呃……好像有點可憐?」看著阿虎紅色眼眶旁的晶瑩淚珠,阿文有些同情。

    「你同情他幹嘛?他耍狠的時候也沒有顧慮別人啊!而且也沒有真的叫男人上他。」阿威道。

    「對嘛!對嘛!」小楷在一旁附和。

    「好吧……哈~」阿文打了一個大哈欠,他幾乎都快昏睡過去。

    「好了,幫忙收拾吧!」王姐吩咐著。

    「呃~我還要清他的尿喔?」小楷一聲嫌棄,但沒人理會他。

 

    解開繩縛的阿虎,身上滿是麻繩的烙印,他無力的癱在地上,眼角的淚水悄然風乾,臉色委屈,呆滯的眼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,不時還能瞥見顫動的身軀,似乎是快感還在隱隱作祟,眾人忙著善後,便任由他躺在地上。

    畢竟是商業往來的夥伴,借了場地自然得好好回復原貌,即使事先鋪好了防水布,王姐還是盯著大家刷刷洗洗,花了些許時間才清理乾淨。

 

    「好了,差不多該走了。去給那小子穿上衣服吧!」王姐道。

 

    整個清洗的過程,阿虎只有動過一次,畢竟他躺在正中央大夥刷洗不方便,大黑把他的衣物放在地上,但他卻沒有穿上的念頭。

 

    「小朋友,去把你舊情人的衣服穿上。」王姐吩咐。

    「蛤?為什麼?叫他自己穿啦!」

    「你再吵我就叫王姐把你跟他兩個人丟在這裡。」阿文極度想睡覺,不想再把時間耗在這裡。

    「呃!不要、不要。」才剛弄完對方,阿虎肯定心懷怨恨,要是兩個人獨處在這裡,肯定會出事,小楷這麼想著。

 

    小楷不情願地拿著他的衣物,先幫他穿上龍袍大內褲,接著套上褲子,穿上衣的時候倒是有些麻煩,因為阿虎現在像灘爛泥巴,一點力氣也沒有。抓著阿虎的手準備先套上一隻袖子,結果阿虎兩眼無光幽幽地看著他,煞是委屈可憐的模樣,看得小楷也不好意思起來,但又覺得這又不是他幹的,索性忽略這怨魂般地凝視。

    現場整理完畢,繩師自行開車離去,大夥兒都上了卡車,這時阿虎才算恢復了點力氣,畢竟他再怎麼失意,也得離開這荒山野地,只不過始終都沒有說話,偶爾可憐兮兮地看一眼小楷,小楷自然沒搭理他,而阿文一上車就和阿威、泰迪三人並坐,靠在他們背上睡死了,其餘兩人自然也不想多說話,閉著眼休息。

    車子回到墓仔埔公園,大夥都被叫下車,王姐拿著一張記憶卡,和阿虎做最後的談話。

 

    「這裡面是什麼應該不需要我多說了,這東西就在我手裡,絕不會外流,如果你有什麼疑問儘管來找我。」王姐遞了一張粉紅色的名片出去,和她這身的裝扮非常衝突。

 

    阿虎接過名片看也沒看,盯了記憶卡一眼,那充滿恥辱和爽快的影像若是傳了出去,他在兄弟之間肯定沒法再混下去,但要拿回來,暫時是想都別想了,他不發一語,垂頭喪氣地轉身離開,孤伶伶地消失在公園另一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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